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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杳?”赵弋质问。
两道声音汇作一股,同样的阴沉可怖,愠怒中夹杂着毁天灭地的骇然气魄,令人逃无可逃。
“赵弋哥……”
路杳哆嗦着,细弱的声线颤得不成样子。
“我、我来给大恶鬼先生烧点纸钱。”
改嫁后给亡夫烧纸,还被现任抓住,此般行迹,不可谓不恶劣,但对比“蓄意出逃”的罪名,就要轻上许多。
路杳抓住着一线生机不敢放:
“再怎么说,我也嫁给过大恶鬼先生。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来看看他,不过分吧?”
赵弋不答,只更扳起他的小下巴。
白皙的颈项后仰,弧度优美,宛若天鹅伸展它优美的颈,小巧的喉结凸显出来,赵弋轻笑一声,一口咬上。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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