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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暗红的光影笼罩着,气氛暧昧而焦灼。
路杳的小手猝不及防喷上一团炙热,他当即懵住了,好久才突然回神,猛然把手抽回。
“菲比斯,你病了。”
他很会欺骗自己,抬手探上菲比斯的额头。
值得欣喜的是,菲比斯的额头同样滚烫,更准确地说,他全身都是烫的,而不仅仅是……那个地方。
路杳长舒一口气。
还好,他刚才还以为菲比斯突然野性大发,想要做坏事呢……该死,他怎能那样想菲比斯,简直是一种侮辱。
真是的,和臭男人接触多了,他脑子都被污染的不清醒了。
路杳唾骂自己。
他一厢情愿地认定菲比斯“只是病了”,从而忽视掉所有可疑的地方——也许是真笨,也许是自欺欺人地不愿意承认。
“菲比斯,你的头好烫,一定是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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