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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撒谎。”
他重复,不明白这个情绪阴晴不定的长官究竟想从他嘴里听到些什么。
右腿又被抬了抬。
男人的手指搭在腿弯处,叫伶仃的小腿弯曲向下,随着他手上的动作细微晃动着。
左腿则自然垂落,因其主人的慌乱紧张,绷成弧度优美的一条弦,在白炽的灯光下微微反着一片奶白,皎洁如一弯竖琴。
男人别入其中,叫路杳无论情不情愿,都不得已将腿分开。
“杳杳,你仔细想想。”
他的另一只手将路杳的两只手腕并在一起,紧紧攥住,压向后方锁住。
冷硬的帽檐砸在路杳的鼻梁上。
视线被遮住,路杳只能看见宽大的帽顶、和从帽檐下探出的几缕碎发,黏稠的深黑,像不详的黑雾飘散,像魔鬼恶意的分支。
从面颊上喷灼的热气判断,男人的呼吸触得他极近……那些晦暗难明的话语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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