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还是说,他碰了你,你却傻乎乎的不知道?”
手指越发收紧用力。
路杳艰难喘息着,只能被动地去听从安什唇边溢出的那些恶毒的字眼、荒诞的猜测。
“譬如说在你睡着时,菲比斯将你里里外外玩了个遍儿,你颤着腰醒过来,却信了菲比斯半夜起床给你盖被子的鬼话?”
“没、没有……”路杳反驳。
就算安什是坏的,菲比斯也一定是好人。
什么半夜盖被子,纯纯污蔑胡说。
“无所谓了,杳杳。”安什摇头,掰起他的一条腿,将体量娇小的少年抵到墙上。
这个姿势别扭且难受。
路杳还穿着睡衣,棉质睡裤顺着腿根滑下去,纯白底裤就隐隐约约展露出来。
而且这底裤小了一码,勒得很紧。
此时此刻,他单腿站着,伶仃的细腿根本支撑不了多久,很快就酸痛不堪,让他只能半靠在安什身上撑住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