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他隐约记得自己以前从地摊杂志上看到过,说在外国有些部队里面,惩罚私斗的士兵,用的就是让他们互相啵嘴这种手段。
嗯……也、也很正常。
路杳深思熟虑,最终决定再信对方一次。
“我该怎么证明?”他稍稍撑起身来问。
眼瞧着监区长的帽子在他脸上压歪了,还伸手帮忙正了正——像个贤惠的小妻子,事后拖着疲惫的身体为丈夫清洁沐浴。
然后被压进浴缸里,又做……咳。
“不过,我要是证明了和他们没有瓜葛,你可不可以帮我找找安德烈?”经历了这么多,路杳聪明了,会提小条件了。
监区长却没有答应,沉默着久久不语。
办公室里,气氛燥热而沉闷。
渐渐地,路杳心生不安,他下意识舔了舔唇,尝到嘴皮儿被坏男人咬破后留下的甜腥。
“要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