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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针尖怼在男人僵硬的肌肤表皮,稀里糊涂戳了半天,都没能把针尖戳进去。
“怎、怎么办,戳不进去……”
硬的简直像块板砖,怎么可能戳的进去?
嘶,见鬼,刚才这男人是不是动了一下?错觉吗?不、不是错觉。他的眼皮就是跳了一下。
路杳越想越慌,越慌越抖,而越是手抖,就越难完成他的任务。
在漫长的尝试过后,细脆的针尖终是不堪重负,“咔吧”一下断折成两截。
这就……断了?
断了还可以抽血吗?应该不能吧。
路杳愣在原地,大脑一片茫然。
半晌后,他退开两步,转头向左看去——
左手边是一面玻璃墙,这处封闭空间唯一与外界有所联系的地方,沈枳就站在玻璃另一边,双臂环胸,冷冷地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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