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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他需要找间盥洗室,洗洗手。
可是他抬头望向菲比斯,问:“我们去哪儿?”
“我们去找安德烈。”菲比斯答。
他微笑,温柔地吻了吻路杳的额头。任谁来看,都会说他们是一对事后温存的小情侣——
除了路杳,这个小笨蛋只会嘴硬不承认。
安德烈被关在禁闭室,禁闭室在监狱外围,还有不短的一截路要走。
一路静默无言。
直到他们在拐角撞见一群鬼吼鬼叫的囚犯,囚犯们看也没看他们一眼,一阵风似的蹿过去,边跑边骂——
“妈的神经病,我恁你奶。”
“狗监狱真不挑,神经病也给关进来。”
“谁把那神经病放出来的?!他不想活了,我还想活呢,狗*的,他哪来的炸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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