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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自由,来得太迟,但也终究来了。
他不说话,只是静静在屋前的木椅上等,有时在手上雕刻小玩意,有时打开那把旧提琴,拉一段没有谱的旋律。
琴音中没有任何悲伤与哀叹,只有岁月静好。
夜里,他们总会坐在一起,听火苗在柴堆里跃动。
艾略特喜欢靠在他肩上,羽翼收得很近,像怕打扰屋子里的安宁。
「我有时还会想,」他低声说,声音总带着远方风的味道,「如果我们早点逃出来,是不是就不会……那麽多人Si了。」
埃德加没有立刻回答,只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心口上,然後说:「但如果没有那些经历,我也无法成为现在的我。」
「我们都走过地狱,但我们没有让它烧毁我们。」
那晚,艾略特的眼里泛着光,却不再是愤怒或悲伤的余烬,而是沉静如湖的感激。
他在火光下轻轻吻了埃德加的额头,低语:「谢谢你一直没有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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