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摇头道：“不会啦，少年仔。好久没人愿意跟我聊天了。我欢喜的咧。”

        “哦，那就好……阿嬷，我听说这个厂的厂长后来跳崖自尽了。”

        “是啊，那天我也瞧见了，但是那个人啊……不是厂长。”

        “啊？不是厂长？这是怎么回事？”

        “那天出事的那座山啊，离我当时住的地方不远。听到吵闹声我就过去看了。你别看我一把年纪了，眼神还不错。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Si人露出的腿上有一块胎记，错不了，Si掉的那人肯定是我阿琛。可我Ga0不懂，为什么那厂长的老婆一口咬定那就是厂长。”

        “阿嬷，阿琛是谁啊？”

        “阿琛的妈妈和我是同乡，我是看着阿琛长大的，他和我儿子从小就玩在一起的。后来阿琛的父母都去世了，他就自己去城市里打拼了。再后来，他在工厂里挣到了些钱，就回来拉上我儿子一起去了……所以啊，我是不会认错的。”

        “您有这个阿琛的照片吗？”

        “有的。”老妇人从衣服里拿出了一张照片，“喏，这是我儿子和阿琛的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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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万在车里仔细端详着刚刚用手机拍下的那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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