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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离开了,却永远留在我们心里那碗粥的温度里。」
沈瑜没有办法准确地回忆起外婆离开的那个清晨——太过安静,太过平淡,就像她总是在日出前悄悄起身,去煮一锅粥一样。
只是这一次,锅没有开,粥也没煮,她就这样静静地、温柔地离开了。
村里人说:「沈老太真是福气,走得安详,一点都不拖累人。」
沈瑜只是点头,没有说话。
外婆的丧礼办得很简单。她不喜欢排场,只交代过:「别浪费钱,给我煮碗香粥,摆一碟青菜就好。」
沈瑜亲手煮了那碗粥,放了h豆和姜丝,也添了一颗红枣——就像她小时候Ai吃的那样。
送别结束後,她留在村里几天,处理外婆留下的细琐杂事,也让自己有个沉淀的空间。天气渐渐转凉,夜晚已经需要添被,老屋里又恢复了熟悉的安静。
某天清晨,她一如外婆过去那样早起,在灶前生火、洗米、熬粥。
柴火慢慢烧旺,锅里咕噜咕噜冒着热气,空气中再次弥漫起那GU熟悉的米香味。
这次,她不是为谁而煮,而是为了自己。
当粥熬好,她独自坐在旧木桌前,舀了一口,送入口中。那一瞬间,记忆像cHa0水般涌来:灶前的身影、午後晒太yAn的藤椅、病床上那碗喝得很慢的粥。
她终於明白,外婆留给她的,不只是一碗粥的食谱,而是一种能在任何孤单与疲惫中,依然记得回家的方式。
离开村子的那天,她将木箱上锁,把外婆的衣物、记事本、小摆饰和那本相簿一起放了进去,摆在墙角没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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