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可能不来？」她坐到他身边，「跨年只有你约我。」

        「其他人你都不理。」

        「因为你不会b我聊工作、聊结婚、聊nV人到了几岁就该怎样。」

        宁珩曜挑眉：「这句话，我听你念十年了。」

        「因为还是很多人Ai说啊。」

        他没再回嘴，只是伸手递了一罐热红茶给她。她接过，眼神柔了。

        「你还记得我怕冷。」

        「你还记得我Ai算帐。」他扬了扬手里的手帐本，「我连你哪一年开始不吃年糕都记着。」

        「好啦，会计师先生，你记X好行了吧。」

        两人笑了起来，城市底下的喧嚣与闪光，像是和他们无关的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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