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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欧兰德一眼,饶有兴致,眼底是无声的询问。赤脚nV巫低垂的头颅不曾抬起,「浮光森林在战争之後沉寂好一段时间,外人止不住地窥看其中。他们此次大张旗鼓地流传消息,想必是爲了与社会对接而做准备。」
阿贝勒放下酒杯,托着下巴盯着她,「説起与社会对接,你也不遑多让。」
伊尔直觉伯爵大人话语中隐约夹带着关於他的事,但他不敢抬头,连呼x1都放轻。如同过往在院长和长辈眼皮子底下的乖顺模样,将存在感放低,无助的孩童才不会被人察觉。
他知道伯爵大人没恶意,只是对方释放出的气场对他这未见多少世面的孩子来説过於沉重。伊尔撑不起,也融合不进去,只能在一旁像只夹在墙角的壁虎,努力不被玩心大起的孩童发现。
坐如针毡的晚餐结束,伊尔独自躺在床上发愣。伯爵家虽然冷了点、旧了点,但是服务周到,连洗澡都有人专门过来服侍。他对此敬谢不敏,只敢向对方要求一桶热水。胡乱洗了一身,然後疲惫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稚子不禁想道,如果当初他被富人家领养,可能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别扭於任何贵族家的习俗。当然,想归想,伊尔从不後悔做出当初的决定。
逃跑或许是出於懦弱,但同时也是面对未知的勇气。
逃出福利院是个非常好的选择,哪怕途中流浪於市井,甚至差点被猎杀,现在和欧兰德一起生活也挺自在。也因爲欧兰德,伊尔发现自己的生活出现了陨石撞击大地的变化。他展开新的生活,也遇到新的朋友。
朋友……不知道福利院的小夥伴们过得如何了。
伊尔连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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