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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阿兰往南逃,那是唯一还没被布火咒的方向——但不是没人守。
「快!」我拉着她的手冲过小巷,头顶是一整排瓦片砰然坠落,像是有人在屋顶上奔驰。果然,下一秒便是余烬的追兵从巷口冲进来,披着白布铠的炼骨者,双目泛着Si灰,一手提灯,一手持骨刃。
「左边!」我低吼,带她跳过一具倒地的屍T,直闯入一间破旧灯铺。满室灰尘,灯芯早已腐坏,却仍残留微弱的灵息,一脚踩下去,整间屋子像是被惊醒一样轰然崩塌。
阿兰跌倒,我连忙抱起她翻身往後跃,地板瞬间裂出一道烧焦的火痕。
「你知道我到底是什麽吗?」她气喘吁吁地问,声音因恐惧而颤抖。
我没回。不是不知道,是不想说。她不该在这种时候背着自己活。
「我不是人。」她咬牙说,「我是灯里生的,是我父亲用千盏人皮灯封出的引魂。」
我没有停下脚步,只是转头看着她,眼神b火还热。
我握紧她的手。
「所以呢?我又不是人权委员会,我管你是不是人?」
她愣住了,眼神一瞬间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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