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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来的日子里,我把剩余的时间与力气,全给了小山。
我教他画符,用的是「余烬禁篇」;教他养魂,传的是「灯王咒骨」;甚至连我从未对阿兰说过的术法原理与灵脉牵引之术,也一字不漏地写进那本破旧的符经。
我不是在培养一个传人。
我是准备一个接手我罪的人。
那孩子天赋异禀、记忆力惊人,却始终不说梦里看见什麽。直到他走的那晚,才在墙上留下一句话:
「有些罪,不能只靠熄灯来赦。」
阿兰说得对,我们的平静是偷来的。
那盏灯没Si,它只换了一个形态潜伏着。鬼市虽崩,却有新的市场悄悄生根;余烬虽退,却留下了新的执行者。
我不知道小山如今身在何方。
但我知道,他身上那道咬伤的疤,是我留的,也是我交付的。
那火,曾烧过我,也烧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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