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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句话时,眼里有种深不见底的疼痛。
「我怕你为了我放弃未来,我怕你看着我一点点衰弱。你是那麽亮,我怎麽忍心把你拉进黑暗里。」
顾以珊红了眼:「可你不告诉我,才是最残忍的事。」
他低下头,像是认罪:「我知道。那天我走的时候,差一点就回头了……但我怕自己一转身就再也走不了。」
他之所以没Si,是因为在南岛这个医疗落後的地方,他碰上了一个来自国外的义诊团队。
他说:「我本来只是想把最後的日子留在海边,等Si。但那位义诊医生坚持帮我做一种实验X治疗……成效没人敢保证,但至少,把时间延长了。」
顾以珊握紧他的手,声音颤抖:「你为什麽不回来找我?」
他没立刻回答,反而站起身,走到墙边的木柜里,取出一个包好的信封和一叠纸。
「这些,是我写给你的信。我没寄出去,因为我每次写完,又不敢寄。」
她翻开那些信,每一封都是一个日期、一段梦、一场想像中的对话。
>「你今天应该穿了蓝sE那件洋装吧,春天你总是穿那件。你知道吗,我做梦梦见你在梦里问我:星然,你什麽时候回来。然後我就醒了,整个人躺在地板上,浑身冷汗。我连梦里都还在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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