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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那句话,像一颗沉在海底多年的砾石,终於浮上海面。
第二天清晨,她穿了一件风衣,拿着那本笔记,走进码头的旧区。
那里的海腥味b城市更重,盐与铁锈混着船油味,漂浮在整个空气里。她问了几个渔民,终於有人指着一间靠岸的小屋:「你说的郑老头?他还在。没怎麽出门了,但人还清醒。」
她走过去,轻轻敲门。
「谁啊?」
声音粗哑、苍老。
「您好,我叫顾以珊……我是黎星然的……朋友。他说过,如果我来找,您会知道些什麽。」
门没立刻打开,屋里安静了十几秒,然後传来一声深长的叹息。
「你,终於来了。」
郑叔带着她走进屋内。
空间不大,堆满各式工具和旧船的零件,桌角放着一个被盐雾腐蚀过的金属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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