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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浅笑了起来,「不是固执,是相信。」
她低声说,「他说会回来的。」
折颜轻敲酒盏:「我不会问你为什麽相信,也不会问你想等多久。」
「我都理解,都知晓。现在的你,不为自己活着。」
她没说话,只举起酒盏,轻轻碰杯一下。
这些年,她笑得自然,可折颜知道,她的眼睛总是在夜里变得沉静。
不是痛哭,也不是绝望——
那是一种「温柔的孤独」。
某日夜里,白浅独坐灵坛。
折颜没有上前,只远远站着,手执一壶酒。
他看着她跪坐其侧,剜心喂血,一如往常,从未间断。
他忽然想起,她最初从战场逃回来时,抱着墨渊的仙身守了一夜,不吃不喝。
那时,她还不是现在的nV君,只是一个刚懂事的弟子,强撑着不让自己继续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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