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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尾巴、尾巴太痒了…"年忆咬着他锁骨呜咽,水红唇r0U蹭着男人汗Sh的喉结,被按着后颈T1aN去眼尾摇摇yu坠的泪珠。
陆通呼x1烫过少年发颤的蝴蝶骨,指尖捻着Sh漉漉的绒毛往他腰窝画圈,哑声哄着浑身粉透的小妻子:"小男仆不是最喜欢当长尾巴的猫咪吗?"
年忆突然仰头咬他下唇,甜腥血珠渗进交缠的唇齿。
少年水光潋滟的眸子映着男人绷紧的咬肌,舌尖卷着血丝含混撒娇:“当猫咪要被主人亲秃毛的。”
尾椎传来的过电感让他突然绷成满月的弓,透明的花Ye在陆通麦sE腹肌蜿蜒成溪。
男人掐着细腰把人翻过来,绒尾卡在交叠的腿缝蹭出细碎静电。
年忆的睫毛扫过他x口旧痕,像蝴蝶在T1aN舐陈年伤口。
陆通突然发了狠地攥住震动不止的尾根,犬齿叼着少年后颈软r0U含糊低笑:"小骗子明明在偷偷夹尾巴。"
陆通握着电动尾塞遥控器的手背青筋暴起,拇指将频率旋钮直接拧到底。
年忆哭叫着蜷成虾米,铃口淅淅沥沥淋Sh了地毯,尾椎处人造白绒随着高频震动炸成蒲公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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