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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点五十,江银城离开视线,他nV儿正在做蝶古巴特,此时垃圾车的音乐声逐渐b近巷口,我赶紧下楼步出大门,因为半分钟後,整栋楼的人都会像挤牙膏般蜂拥至车斗旁。我藉机混入人群,没看到江银城的nV儿,反倒是四楼的男孩拿着一包垃圾随手抛进车斗,但就在他转身的瞬间我立刻将垃圾拾起,完成第一次捡垃圾练习,代价是被清洁队员白了一眼,然後指着车上的警告布条。此时里长朝我的方向走来,我顺势拐进右前方的窄巷,一旦失去路标或门牌号码,这里就像个险巇的迷g0ng,随处都是不友善的转角,即使各家门窗紧闭,还是会让人想像那缝隙间有双眼睛紧盯着你,

        我大概是累了。

        由於刚过开奖日,那包垃圾全是发票和零食袋,这些发票几乎都是从巷口超商开出来的,金额雷同,并无特别之处。待垃圾车和人cHa0离去後,我随手将垃圾塞进废弃的狗笼,再把信件投回二楼信箱,提早回家补眠,凌晨再过来。

        凌晨十二点半。盯梢公寓的按摩拍打声持续作响,我由衷敬佩服那位尽职的外佣,待小蔡离开後我才靠近一楼通风扇,没有任何异味。江银城家中仍未熄灯,窗帘紧闭,信件已被取走。我钻进停车场走近排G0u,排G0u孔不断有废水汩汩流出,二楼窗户则逸出不明热气,我拿出望远镜,然而现场视线昏昧,无从观测。

        周二早上,我对照电表数据,相较於二楼,四楼b昨天中午上升了好几度,但算不上显着异常。三楼的电表盘仍旧缓慢回转,我後退几步抬头望向三楼,几乎可以确定那是个空屋,电表盘何以持续运转?

        问号又多了一个。

        我套上背心重回巷口左侧的盯梢公寓。

        十一点二十。江银城与他nV儿又戴起口罩,准备进行加热,这次我用望远镜很清楚地看到他加入了某种白sE粉末,或许就是氢氧化钠。

        此时有辆计程车缓缓驶进巷内,一直到旧公寓的楼梯间铁门前才踩下煞车,跨出车门的是一位身着西装的矮小秃男。他示意司机将後车箱打开,拿出三大袋食物和日用品,份量大概足够维持一星期,腋下夹着咖啡sE公事包,频频点头向司机道谢。进大门前,他从公事包掏出胶水,将那张即将脱落的套房出租单黏回投信孔旁,然後拿出方巾拭汗,有些吃力地走向四楼,开门进房。

        按里长所言,秃男应该就是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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