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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我说完,原本挂在他脸上的笑容开始有些消退。他沉思了一会,问我最近睡得如何,我说还好,他点点头,接着翻开随身笔记本逐页检视,然後面露微笑地告诉我,今晚八点就能到影像医学部进行造影,而且事前不用做X光检查,也不酌收任何费用,一星期就能回诊看报告,他会亲自向我说明病情。说实话,事态发展完全超乎我的预期,加上那个微笑,我对吴医师有了大概百分之五的改观。
这表示,我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可以对二楼进行盯梢。如果真有脑瘤,我会立刻放弃盯梢,如果没有,我就必须想办法进入二楼调查,证明那GU味道确实存在。
接着我搭电梯到地下一楼毒物科,拜访我在这间医院里唯一称得上朋友的人。小骆是毒物科的医检师,总是戴副琥珀sE镜框,每天都系领结,四肢修长,远看就像个在意腰身的l敦雅痞。典型的聪明人,从小就打定主意当科学家,求学时总是站在山腰看山脚下的同侪,做甚麽都轻松登顶,连把废弃物倒进铁桶也能做得既优雅又迷人,只说必要的话,不做多余的事。我习惯独处,他则是被迫独处,独处X质的运动不多,跑步是其中一项。
我们是在赛道上认识的。
毒物科的轮值通常都是为了接听毒物谘询专线,这是医院的重要公关活动,虽然只需要回应民众一般中毒处理流程,但小骆还是自行报名了许多药酒瘾的研讨会我因职务所需也勉强参加了一两场,甚至到警察大学旁听监识课程。由於院方响应节能减碳,周六下午检验室熄了一半的灯,全科共养的海水水族箱发出幽闇的蓝光,沿着室内每样物T的轮廓,描出一道淡蓝sE的光边,像在庇佑什麽。
小骆正低着头,专心研究检T。
我一进检验室便迳自往冰箱走,拿出我寄放的可乐,将其中一瓶抛给他。医院附近没什像样的酒吧,刚好小骆很会调酒,或如他所说,这只是一道乙醇与辅料的JiNg密配b过程,检验室很安静,空调也舒服,撤掉仪器後的检验台b吧台还宽,不会有恼人的电子乐,有时我们会聊到深夜,大部份都是聊彼此的前nV友和各种美妙离奇的X经验,然後在可乐里加威士忌,躺在沙发上睡到隔天。
这就是单身汉会g的事
我把从大型通风扇刮下的烟渍样本交给他,他剥开卫生纸端详了一段时间,还凑近鼻头嗅了一下,
「这两天告诉你结果。对了,想去太鲁阁路跑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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