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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上的照片交给他,是黑衣男那天被吴美兰赶下楼,拿着两包成品离开巷口的照片。昨晚我交代江银城先将水车内的残留物刮乾净装成一小袋,接着请吴美兰买两盒市售肥皂,充当这一周的成品皂,用纸袋分装成两包後再将一袋安毒塞进去,包装时戴手套。待黑衣男取货离开公寓後,两包装有毒品的市售肥皂将一路相随,届时再请阿志设路障盘查进行毛发筛检,黑衣男绝对逃不过勒戒的命运。不仅如此,一旦黑衣男手中有货,那就是持有毒品罪加一等,而市售肥皂就是江银城夫妇的不在场证明。倘若江银城耍我,我还有整晚的录音档可自清。
阿志半信半疑地翻着这些照片。
「这家伙肯定是个毒虫,你只要在这周五或周六中午到旧公寓跟监,保证中奖!就算消息有误,一般民众被随机盘查也很正常吧。我虽然只是散户,但偶尔也能拿到内线消息喔,放心啦,你都这麽恨我了,我没有必要让你难堪,就当作我擅闯民宅後对你的补偿吧,希望对你的晋级有帮助,巡佐。」
阿志收下照片,没好气地赶我去吃中饭。
但奇怪的是,我明明和江银城谈好条件了,怎麽还会东窗事发?
社会局身障科位於市府大楼第二十二层,午间yAn光恣意,一整片的蓝sE玻璃帷幕收进了这城市的侧脸,行sE匆匆的侧脸。我拎着礼盒走进身障福利科,由於午休尚未结束,偌大的办公室形单影只,科长室大门开敞。我想起前几年面试时,主任的办公室大门似乎也是这样开着,看着那微微透出的光,那种气氛,彷佛一走进去就会被吞没似的。
却步也於事无补。
黑檀木办公桌放了两杯茶,金边白sE骨瓷杯,桌面擦得油亮。方真真科长的职称立牌置於左侧,再普通的名字,一旦被写进这种方正的金sE立牌上也能让人敬畏三分。科长低着头签署公文,年约四十,身着浅灰套装,百叶窗透出的光条将书桌划分成几个等b的区块,却没困住她专注的姿态,地毯有GU严肃的味道。她套上笔盖後喀哒一声,一抬头,面sE却是一派和蔼。
「说实话,我从来没遇过这麽荒谬的事,但你们主任和我交情匪浅,他请我听听你的说法,来吧。」她示意我喝茶。
「造成贵科同仁困扰,我深感抱歉,对不起。」我赶紧弯身鞠躬,科长挥手请我坐下,「我今天一定会把原委从头到尾说明清楚,但希望科长能先告诉我-
科长的眉头微微上抬,授意我往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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