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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是怎麽知道的?」

        「嗯。」科长抿嘴笑了一下,「只能怪你运气不好。你的执业执照昨晚被房东儿子捡到,他告诉房东,房东转向江先生询问,然而江先生却对你们的访谈内容三缄其口,仅告知你的身份。房东听出对方闪烁其词,担心江先生遭人威胁,他记得去年已有社工至江家进行相关评估,因此在今天早上向区公所社会课确认,社会课和我们核对身分後,才发现身障科根本没有派员和案主接触。由於房东儿子看过你的执照,上头有职称姓名,因而循线找到你。」

        我只得露出苦笑,接着把老头的假设,巡佐的反证以及我怀疑江银城制毒的若g理由和盘托出,当中省略了盯梢过程以及黑衣男的故事。此时门外的科员陆续回座办公,电话声此起彼落,书桌上的细长光条缓缓往左推移,科长始终耐心地听我说,并露出浅浅的笑,那笑容似乎是个绝对值,任何负向讯息丢进去都不会对她造成影响。

        「我只能说,做这种事确实需要勇气,幸亏当事人不再追究,房东也表示下不为例。我找你来,主要是针对你冒充监定专员的身份这件事,讨个说法而已。」

        「抱歉,绝对没有下次。」

        「所以你对江家的结论是?」

        「还没有,因为我必须再求证一件事。」

        「你想求证的事还真不少。」

        「科长,不瞒您说,即便今天没有T0Ng出这个娄子,我也会过来局里一趟,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是吗。」

        「我记得17号一楼的老伯跟我说过,他在今年年初曾致电区公所社会课,投诉二楼溢出臭味的事,但後来石沉大海。倘若社会课确实收到这个讯息,应该会通报社会局派员访视江家,科长知道这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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