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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只不过对她而言,我的忏语毫无意义,转瞬就被周围的空气消化掉,她丝毫不眷恋这样的空气,她只专注在针头上。然而最让我难过的,并不是我成为喂毒的帮凶,而是当她阖上眼後,脸上慢慢流露出某种极为舒坦的神情,她是真心在享受这管淡,而且是不计任何代价,那神情让我有理由相信自己是在帮她,我选了最正确的选项,而不是最轻松的选项。但我知道,这种感觉才是李威健准备喂我的毒,针筒活塞只是将甲基苯丙胺推进林巧筠的脉管,却将我推进了深渊。

        无法着地的深渊。

        一直以来,我的工作就是想尽办法去证实一个人的脆弱,今天也不例外,无论被证实的是她,还是我。此时吴文荻和李威健已悄悄退至门外,我手上握着针筒,林巧筠横卧在我怀里。李威健小心翼翼地往天花板一指,我抬起头,第五台监视器直挺挺地对着我,那束红外线显得格外刺眼,我跪坐在地,整个人都被穿透了。

        「别担心啦,他只是跟我一样喝到脏东西而已,吃片胃药就好了啦。」

        阿志的声线慢慢刺进了意识,我双眼微睁,视野一片雾白,世界的轮廓才正准备浮出线条。在这段还原的过程中,我心里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刚刚发生的一切全都是一场梦,一场噩梦,我根本没上去四楼,而在铁门口喝了一口酸腐的饮品後便不支倒地。

        即便无神论者没有许愿的资格,我依旧盼望上帝能网开一面。

        只不过我的手指还留着推送针筒的触感,推针的实际时间极短,但那段时间被浓浓的恶意给凝滞了,因此触感异常明晰,梦境可以任意编纂,触感却会一直留在身T里面。

        「没事,吃坏肚子而已。」在小骆的搀扶下,我右臂倚着墙面,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T站起来。此时阿志准备拾起我脚边的牛皮纸袋,我赶紧一把接过,「抱歉啦,我误会楼上的李先生了,真的是我太多虑了。」

        「就跟你说了喔,你们年轻人都不知道人家当初带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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