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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作立刻停住,不敢再动。
“宋栾树。”沈温瓷攥紧他的手微微松开,眉头舒展开来。
“嗯。”男生哑声道。
“耳后也要。”
他把她往上抱了抱,让她的下巴面对面垫在自己肩上,满满用拇指按着耳后。再后来,她似乎是寻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无声无息,睡得毫无负担。
宋栾树柔软的指腹一下下按着她的头,疼痛被舒缓片刻,先前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似乎在外界和心理作用下变弱,昏昏沉沉睡意又涌了上来,沈温瓷意识始终陷在混乱梦境和现实之间。
房间的灯仍旧不知疲倦地亮着,整个黑夜万籁俱寂,只剩这一盏昏黄包围。
从车上到房间,唯一不变的,是始终放在她耳后两侧的手,不知疲倦般持续地轻揉着。
沈温瓷在这种难以言喻的温柔和呵护中,渐渐彻底睡去。
宋栾树坐在床边,凝视着她的睡颜,难得的安然恬静,没有再因为深陷痛苦而神情难受。
过了许久,一阵手酸后知后觉从涌上来,宋栾树试探缓慢停下收回手,见她没有反应后才彻底松下那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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