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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着自己发酸僵硬的手臂,小心翼翼把她放进柔软的床上,站起来舒展拉伸了下身子,轻手轻脚拉上遮阳的窗帘。
沈温瓷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醒来时窗外已经昏暗,满目漆黑。
脑袋里还有残余的闷痛,浅浅的、一下下敲击着太阳穴,比起在车上甚至算得上舒缓。
她起床洗漱,在洗脸时回想起来那些疼痛到昏迷的时刻只像是一场梦,唯有宋栾树始终按摩在她耳后的那双手清晰在目。
沈温瓷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她推开门。
晚间清风微凉,周遭是山间独有的宁静。
客厅里,宋栾树正坐在软塌里边看电脑,睡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中间的腰带欲系不系,浑身上下都透着股散漫不羁的劲。
男人精壮有力的胸膛露在空气中,他上半身肌肉纹理紧实,人鱼线性感,身上的肌肉线条流畅没有丝毫赘余,每一束肌肉都像雕刻出来似的好看。
这一幕,看了让人血脉喷张。
她吞咽了下口水,眼神不敢在任何一个部位多停留一秒。
“醒了?去把饭厅的饭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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