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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豆汤?”
沈温瓷给保镖施了个眼色,“少龙,你帮我去窗口打一份尝尝。”
“楠城的绿豆汤是不是跟北方的不太一样?”
陈云礼还真没注意过这个问题,看了眼,“楠城的料丰富一些。”
沈温瓷点头赞同,“除了材料,还有一个区别。楠城绿豆汤是绿色的,北方煮的都是红色的。”
这样寻常的话,聊着便有了锋芒。其中意有所指,陈云礼这样从小被“散养”长大的人,听了也能意会个一二,不由地呼吸一屏。
“苏家根基不在京城,只是企业定位特殊才把总部定在那,我外公他们本来应该不会插手陈家的事情的。”
一直以来,即便有了舅舅的嘱托,沈温瓷都没有明确要替劲风扭转局面的意思。
她深谙出世入世的学问,人情练达,但从不沾惹麻烦。
人不可能抱着一个结果去解题,商场上没有绝对的情分可讲,假如她今天讲了情分,明天都不一定还是赌桌上,所以沈温瓷接手劲风,要讲时机。
现在这个时机,勉强合适。
“舅舅要我帮你,肯定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比起我去查,或许由你讲出来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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