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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陈云礼也觉得挺自己挺割裂的,嘴上说着可以调研可以评估,实际上又在加班加点的开会寻求解决方案垂死挣扎。
他没有接腔,连笑容都少了些,端起水杯喝了口,当中的掩饰即便是个外人,也察觉得出实在太明显了。
怎么说他也算半个搞艺术的,读过当年流行的通俗文学,其中有一句话就是这么讲的:当一个男人陷入感情的盲点时,就会做出很多令其后的自己瞧不起的事。
以前的陈云礼对此嗤之以鼻,然而现在他却有点不那么确定了。
因为他发现,自己既想在她面前维持一个不沾权势风轻云淡的形象,暗地里又希望自己担起家族兴衰时就算背后付出一切,也要在人前显得毫不费力。
于是,他控制不住问了句:“你和宋栾树在一起了吗?”
沈温瓷抬头,看了他一眼,答案呼之欲出。
“感情很好?”
“这会影响你的回答?”
“会。”陈云礼并不打算瞒她。
他有自己要极力维护的东西,但不意味着他想让沈温瓷卷进这场游戏中,蓄意破坏或是乘人之危。
“我现在告诉你也可以,但会有诸多误会和变数,等你见过金阙的人,我一定知无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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