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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正类似一个拥抱。
高法依格得寸进尺,挂在他身上。
“……”
海姆达尔脸上微红,捉住高法依格一只手,不让她乱动。
她恹恹地打了个哈欠,似乎有点困了,靠着他的肩膀,呼吸喷在他的脖子上。
海姆达尔颇为艰难地转头,窘迫地看向奥丁。
“是否需要我……唤醒她?”
“不用了,”奥丁笑笑,“我本意是让你们年轻一辈的见个面,不过刚才托尔说——你们早都见过了,想也没有那个必要。芙蕾雅好不容易回来,今天本该是欢庆的场合,更没有叫她扫兴的道理。”
“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
奥丁摆摆手,“你们也都散了吧。明天再说。——朱亚,你跟我来。”
奥丁在游行时叫芙蕾雅大出风头,私下里却并不关心的样子,或许是他最为关心的那门婚事已成定局的关系。他与朱亚似乎还有很多话讲,微敛笑意,与他踱步去了僻静之处。过了一会,恋恋不舍的托尔也被希芙强行拉走了。
来时的五人转眼仅剩海姆达尔,一时进退两难。高法依格倒并没有继续闹的意思,伸手勾着他的脖子,颇为乖巧地靠着他,似乎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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