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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姜庸,他担不起这个后果。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副被抽去血肉的皮囊,脸上空荡荡的窟窿在进行苍白的陈述:“我不知道。”
刘月哑声说:“就这样吧,过段时间我们搬家。”
毛思飞没说话,回了房间。
他以为事情这样不清不楚地结束了。
但过两天放学回家的时候,毛思飞在楼下看到李叔的老婆叉腰站在他家门口,手里晃着一堆红色的票子,大声地嚷嚷着:“我就说李方为什么无端端地有了一千多块钱,合着是你给他的啊!”
那天刘月参加家长会要交书本费,老师要求要用铅笔在钱上面写上名字。
刘月中途离开没有交钱,但是赔给李方的医药费中有一张就是写了名字的钱。
毛思飞大腿一迈,冲刺一般冲上楼,那女人还在喋喋不休地骂着:“每次你让他帮忙干活,他都积极得很,巴不得饭都不吃就到你这楼上来。我说他怎么这么热情,合着你们是背着我有这么一回事啊!”
四周路过的邻居好奇地打量着,时不时挨着脑袋说些什么,不屑、嫌恶、嘲讽……各种目光和言语交集在一起,像是密密麻麻的碎石,四面八方地投向毛思飞和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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