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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十分,天光已经大亮,毛思飞拉了拉胳膊,做了会热身,在小区楼下绕着圈跑步。
小区占地面积大,绕一圈下来也差不多三百多米了,毛思飞太久没跑,跑了七圈后就开始大喘气,坐在路边休息。
累死个人。
毛思飞擦着汗,旁边绿化带的空地上,一个大爷在打八段锦,他跑了四圈,大爷也打了一遍,目光对上的瞬间,他看到那大爷皱了皱眉,摇头无声地叹气。
一种被嫌弃的感觉直击心灵,为了拉回当代青年人在大爷眼中的形象,毛思飞深吸一口气,打算站起来再跑三圈。结果刚起来,胃部就慢慢传来一阵疼痛,他一屁股坐了回去,几分钟轻拢慢捻抹复挑的疼后,就是狂风暴雨的袭击。
毛思飞捂着胃,哀嚎自己作死,体能不行胃也不行还敢空腹跑步。
他调着呼吸,等着那阵痛过去,有一两个遛弯的大爷大妈路过,有些好奇地瞅了他一眼,他赶紧把头低下,觉得有些丢人。
好不容易等疼痛过去,毛思飞已经一头冷汗,他撑着身体,心想以后再也不敢这么作死,眼前忽然一黑。
他踉跄几步,还未站稳就撞到一个人怀里,他吓了一跳,猛地向后靠,又被那人伸手拉住。
谁啊!
毛思飞抬起头,视线被汗水浸湿得朦胧,他挤了挤眼睛,眼前的人影渐渐变得清晰,人是背着光站着,低着头正凝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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