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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思飞抿了抿唇,他确认完没有小伤口后,将药仔细地喷到姜庸的淤青上。他低着头,刺鼻的药味萦绕鼻尖,他恍惚间好像看到了更青涩一些的姜庸。
应该是他高一的时候。
那会他周末会拉着姜庸去篮球场上打打球,说是篮球场,其实就是他们那栋小楼附近的一块空地,修了两个篮球架而已。不过他们就两个人,次数也不多,姜庸时间更多用在自己学习和抓毛思飞学习上。
高中新班级的同学约他周末打球,他就带到空地上,还顺便叫了姜庸。
打球的时候,那个同学为了抢篮板,一个肘击将姜庸撞到篮球架上,毛思飞当下有些不高兴,觉得这人也太没轻没重了。但姜庸说他没事,毛思飞也就算了,不过几天后,毛思飞叫姜庸到家里吃饭,看姜庸走路有些迟缓,掀开他校服才发现,他肋骨下面淤青了一片。
毛思飞问姜庸怎么不说话,用药了没有,姜庸淡淡地说没什么,又不疼。
毛思飞家里是有备着药的,他压着姜庸到沙发上,给姜庸喷了药,一边喷一边吐槽,这么厉害别打篮球了,下次去踢足球算了,做守门员多好,站似一棵松,任它东西南北球。
姜庸抬了抬眼皮,说,不是你叫我去打的吗?
毛思飞哑了声,小声说,那也没让你疼也不说啊。
姜庸顿了顿,回了一句确实不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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