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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姜庸答道:“不过我刚起来,还喝不了汤水,你带回去自己喝吧。”
“那!”毛思飞急忙又道:“那我还带了药,你昨天伤势怎么样了?还疼吗?”
“不疼,还好,没什么大碍。”姜庸说。
但这回毛思飞没有被轻易敷衍过去,他有些固执地看着姜庸,说:“那你伸出来让我看看呗?”
姜庸顿了顿,侧过身子,说:“那你先进来吧。”
毛思飞诶了一声,挺高兴地跟着姜庸进了门,心想,过了一晚,姜庸看着好像没有昨天那么不高兴。
室内昏沉,姜庸没开灯,就借着一点天光透进室内,毛思飞跟着姜庸走到沙发边上。毛思飞本来想说先去开个灯,但姜庸已经开始解扣子,他的家居服是类似丝绸质地,没了扣子的束缚,一下就滑落到臂弯,露出健硕的上半身,肌肉分明、线条凌厉,毛思飞触一眼就莫名哑了声。
怎么、怎么说脱就脱,都不打声招呼……
他喉结滚动,有些局促地撇开目光,在客厅里四处游走,从厨房飘到运动室,又飘进运动室的门缝,从跑步机飘到中间挂着的沙袋,余光瞥见姜庸将上衣扔在一旁,手指忍不住揉搓着指腹,结巴地说:“那个……你昨天除了胳膊还有哪里疼吗?”
“应该没有了。”姜庸淡淡道:“昨天有些累,也不会疼,就先休息了。”
“你这……”毛思飞有些无奈,他上前两步,光线正好落在姜庸的胳膊上,昨天受伤的地方已经显露出一大块的淤青,往下一看,姜庸的手背的骨节上也有好几块泛红还有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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