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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思飞心口像被拧了一下,有些不舒服,还有点生气,他皱起眉头,恼道:“你这都不疼?你这淤青再多点都能画个世界地图了!你的手动的时候疼吗?会不会骨折了?不行,还是得去医院拍个片看看。”
“不用去医院。”姜庸道:“骨折不是这种感觉,我只是一点淤青而已。”
“什么叫只是而已。”毛思飞见姜庸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感觉更生气了,他刚想说点什么,又突然想起来,他是来探望姜庸伤势的,怎么跟要来吵架似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把各种呼之欲出的痛斥憋了回去,又叹了口气,道:“那总得用药吧?”
姜庸说:“我家里没有备这些。”
毛思飞抿了抿唇,心里又内疚起来,姜庸一个好好的公司老板,昨天为了帮自己,跟那些催债的不入流打了起来。要不是自己,姜庸也不会遇见这种事,也不会要用药,归根结底,还是自己连累了姜庸。
那点怒火被堵回了炮筒,他像个哑炮似的杵在原地,垂着头说:“我带了,你……”
姜庸没说话。
毛思飞想到姜庸肩膀后头也有一块淤青,姜庸伸手够不着,又问道:“我给你上药吧?不管疼不疼,总得用药才能好吧?”
姜庸这回倒没拒绝,毛思飞心底暗暗松了口气,还好姜庸没说靠自愈就行。
毛思飞买了外用和内用两种药,他扯开包装,刚刚买的时候,他就问了好几遍医师,确认用的剂量和次数。但他还是觉得不太保险,又把使用说明抽出来,在那对着光看,一个字一个字扫过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不良反应或者注意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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