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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揪着安雁清的衣领,眼含渴望。如同一个眼巴巴看着美味糖果,特别想吃,却被大人严厉拒绝的小姑娘。
安雁清看的想笑,忍不住抬手,轻轻为她揩去眼角的湿润。
贺玉喊了两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狠狠抹了把眼泪,目光从钟楚的脸上移到安雁清神情。哀伤未褪,眼神中却多了令人胆战心惊的恨意。
既然钟楚明显醉得深了,看不到她此刻的神情。她索性连装都懒得装,死死瞪着安雁清的脸,手中的杯子几乎快要被她捏碎了。
但安雁清对她这个无关紧要的存在毫不在意,看都懒得多看她一眼。只稍稍倾身,红唇送到钟楚耳边:“钟楚,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家了。”
钟楚醉得迷迷糊糊,不乐意皱眉,又喊:“安雁清!”
安雁清便再次回答:“我在。”
她这时重复的回答,仿佛在回应钟楚之前无数遍呼唤。酒吧嘈杂的混乱和人声中,独属于安雁清的低哑嗓音显得格外耐心,又格外温柔。
晃动的光线偶尔掠过她的眉眼,细碎的冷意消弭在升高的温度中。
钟楚晃了晃脑袋,天马行空的思绪果断遗弃了自己还想喝酒这件事,突然跳跃到安雁清之前和那富二代的对话上。
她越想越气,尤不服输,一口咬上近在咫尺的安雁清的耳朵尖,忿忿道:“咬你哦,谁是你老婆?以后有人再问起来,应该对她们说,你才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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