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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用力,只是单纯孩子气上来,玩闹性质的举动。
与此同时,安雁清对她恶劣的性子早有防备,稍稍侧脸,避开了她的袭击。滚烫湿热一掠而过,快的连痛意都感觉不出。
安雁清眉头微皱,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
见钟楚毫不愧疚,甚至因为这一击落空而气愤,她好气又好笑:“钟楚,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窝在我怀里?就不怕我一松手,把你狠狠撂下去?”
听了这话,钟楚眸中氤氲的雾气散开,迷蒙的神智稍稍清醒,盯了她两秒。
昏暗暧昧的光线追随着她的眼眸,五光十色的灯光给她覆上一层撩人的欲气。
她却浑然不觉自己的魅力被暧昧的灯光托起,在靡丽的夜里极尽展现。
待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安雁清话中的意思,她气得一把抱住她的手臂:“安雁清,你敢!”
可她的声音异常柔软,喝醉后的嗓音比之平时的娇软,此时像掺了一层浅浅的细沙,带着勾人的哑。颊边发丝被酒水打湿,湿淋淋黏在脸上。
她柔弱无骨般攀着安雁清的肩膀,像可怜的菟丝花攀附着自己唯一的寄主,将自己的根系深深扎根于她的血肉。
或像是只在危险的黑夜中出没的暗夜精灵,以自己的美色蛊惑安雁清的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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