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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在国内也没有属于自己的马。”
一点笑音溢出,程砚深语气更怠懒了些:“没关系,今天侥幸,还给你赢了个马场。”
沈洛怡眼眸倏然睁大,又听到他下一句——
“记在你名下。”
他姿态闲闲地拨弄过她的耳环,流光溢彩,昳丽多姿,是他的程太太。
“程太太,随时可以去。”
“你们这个赌注有些大了。”沈洛怡倒吸一口凉气。
却又忍不住想,赌注总归要价值相等才有得赌,旁人压上了这么贵重的耳环和马场。
那程砚深压下的赌注,大概只会更贵重。
她若有所思。
无论是什么价值都足够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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