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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一不小心说多了。
“酒量还好?”他又挑出一个词,清冷的声线徐徐落下。
眼尾泛起一丝桃花色,程砚深似笑非笑:“怎么程太太现在不装什么淑女了?”
“滴酒不沾?”这是她在京城第一次见他时说的托词,“结果私底下烟酒都来?”
沈洛怡鼓了鼓嘴,强行为自己辩解:“我……才没有。”
皱了皱鼻子,转念又觉得有什么好辩解的。
她扬了扬精巧的下巴,理直气壮:“老公都被我拐到手了,我还装什么装呀。”
沈洛怡手臂抬起,探过餐桌,牵过他的手,转了转他无名指上的婚戒:“反正你现在也被我套牢了。”
他手上的那枚银戒,还是她上次送给他的。
程砚深语调极淡,视线漫不经心地落在她莹白的手指上,紧紧扣着他的手掌。
声线刻意压低了几分,似冰雪消融:“所以,我们最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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