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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披上毛毯,沈洛怡被抱着坐在他的大腿上,抬眼就是他深隽的五官。
莞尔笑起,一丝促狭:“你应该说heart。”
“受教了。”程砚深从善如流,掌着她的腰,将距离拉近,低凉嗓音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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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听到就觉得温馨的一个词语。
笑意染上眉梢,她的眉眼都弯起,比方才高悬的明月都灼然夺目,温声在静谧中流淌:“程砚深,日子还长,我会陪在你身边的。”
淡若青山的眉眼安静地望着她,程砚深身姿疏懒,再错开半寸,便是他书桌上的那盏玻璃灯。
她做的,他修复的。
昏黄的灯光淡化了他的五官,深邃被温色笼罩,他问:“骰子玩过吗?”
沈洛怡自然玩过。
看运气的游戏,摇来摇去,或许也没有那个正确的答案。
但程砚深的答案早就给出了:“骰子摇到第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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