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想要的也就只有第一面。”

        一心一意的怡怡。

        沈洛怡抬起手，揉了揉他还凉着的面颊。

        他高出她快一个头的高度，她常常要仰头看他，她常常要踮起脚尖才能亲到他。

        那一点距离，是她的主动抬头，也是他的体贴俯身。

        仿佛无声的告白，她知晓，他也明白。

        但有时也想将那份告白说得清晰明了，给他那份安全感。

        沈洛怡凑到他耳边，声音极轻，是只有一个人可以听清的音量：“爱你。”

        “真的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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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洛怡炖了一晚上的鸡汤已经有些凉了，程砚深下楼去重新热过，晚餐到了十点钟才动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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