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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助理起身,刚想开口,却被程砚深抬手打断,幽淡目光转向从开始会议就没说过话的沈洛怡:“沈总怎么看?”
“我——”
沈洛怡刚一开口,李助理就扯了下她的衬衫袖子,摇摇头暗示她不要说话。
眉心一蹙,缓舒一口气,她果决抽回了袖口,咳了两声,认真回答:“去年兴越的业绩确实有影响,但在今年年初已恢复正常。”
程砚深目光平静冷漠,也没看她,只是拿起夹在胸前口袋的钢笔,语调极淡:“所以一个舆论风波,贵司需要至少一个季度周期,才可以恢复常态。”
“那这个完全经营权我认为已经没有商议的必要了。”
“啪嗒”一声,钢笔被不轻不重地扔在桌面上。
是他们刚刚签过婚前协议的那支钢笔。
会议室静若无息,落针可闻,初夏时分,气氛冷凝,仿佛沾了凛凛风雪。
会议结束,沈洛怡面色平静地整理着东西,准备离开。
李助理在一旁小心翼翼看着她的脸色,沈洛怡察觉到了她的视线,但不太想回应,其实结果早有预料,说不上失望或是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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