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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得了众人赞同,群雄前簇后拥地离去。
不多时,老儒生也从破洞走出来,定定望着众人离去的方向,再不可置信地抬起头,与坐在树干上的宋回涯面面相觑。
宋回涯无辜耸了耸肩。
老儒生骂骂咧咧道:“这帮人行走江湖,都不带眼睛的啊?我呸!”
“不带眼睛便可以做个无损英猛的好汉,那不带也罢了。”宋回涯笑说,“他人的命可以慷慨,自己的就罢了,毕竟叶观达可不像是个会记恩的人。”
见没热闹可看,老儒生甩着宽袖悻悻走开。
北屠这才扛着刀走出来,眉头微皱,问:“你绑这晦气玩意儿做什么?”
宋回涯拍瓜似地拍了拍身边人,提起他往下一丢:“一时兴起,想看那帮道貌岸然的东西演两场。送你了。”
北屠嫌脏了自己的手,只伸出一只脚替叶观达垫了一下,想着这祸害迟早要死,无大所谓,连眼神都懒得施舍,见宋回涯背着剑要走,追问道:“你要去哪里?”
宋回涯风轻云淡道:“自然是上山打狗。叶文茂若是知晓自己丢了儿子,不定狗急跳墙,做出什么事来。我还真给他三日又三日,叫他能张机设阱来谋害我?何况,我是不敢相信断雁门诸人的狼心狗肺的。若是他们拿了城中百姓来胁迫我,届时我是逃好,还是杀好?怎么想都不痛快啊。”
北屠戏谑道:“前脚才夸你聪明,现下又要重蹈覆辙了?你不是要等他们来求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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