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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涯 第38节 (1 / 9)_

        对方拽着他的裤腿将他拉了下来。

        季平宣摔倒在地,疼得想嚎啕大哭,在黑暗中看不清男人的脸色,直觉有些畏惧,抽了抽鼻子,忍痛含泪,不敢作声。

        男人站着高处,不知在想些什么,只那么看着他,片刻后又将他拉了起来,一言不发,强行拖拽着他离开。

        梁洗不明问:“你父母怎么死的?”

        马车经过一段坑洼不平的小路,后轮深陷进湿软的泥土里,随着马匹嘶鸣,猛地朝前一震。

        季平宣短促吸了口气,心脏像要从喉咙跳出来。

        “他不告诉我。”季平宣紧捂着伤口,声音轻不可闻,“但是后来我知道了。”

        季平宣说:“城里的县令死了。不过是很普通的一点小病,他差人拿着药方来铺子开了几贴药,刚喝了两天,人就没了。说什么七窍流血、死相恐怖,是受了剧毒。我不知道。也可能是他们瞎传的。我打听到这件事时,已经过了很多年。”

        梁洗木讷应声:“哦……”她自知不善言辞,最动听的宽慰大抵就是闭嘴。

        季平宣自顾着说:“我父母刚被抓进牢狱,当晚就熬不住痛打招了。认罪画押。然后吃了藏在袖中的剧毒畏罪自杀。那个毒与害死县令的毒是一样的。”

        “县令枉死,当晚就审完画押了?”严鹤仪一手掀开车帘,拧过上身惊诧问道,“这样的重案,何人有权疏决囚徒?凶犯一手遮天,城中差役莫非也别无表示?这是一点公理纲纪都不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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