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宋知怯再看那少年,便觉得他有些可怜。
放在以前,她觉得这种无用的怜悯是世上最可笑,最值得讽刺的东西。
“走吧。”
宋知怯的胡思乱想被一声低语打断。宋回涯拍了拍她脑袋,将铜板放在桌上,起身离座。
路过少年身边时,宋回涯不着痕迹地朝对方怀里扔了几枚钱。
走出一段路,宋知怯仰起头,笑嘻嘻地打趣道:“师父,难怪你这么穷哩!”
宋回涯笑说:“没关系,师父故旧多,总有人上门给师父送钱花。”
二人回到客栈时,梁洗师徒不在,不知是去了哪里。
宋回涯也没在意。
那梁洗本就是个怪人。满脑子立身行道,扬名天下。当初第一次见她,便锲而不舍地追在她屁股后头跑了半个月,如何轰赶也不走。
宋回涯在书上连着骂了她几天,觉得她有病,看不懂脸色就罢,好像还听不懂人话。后来察觉她刀法不错,才有闲情与她多聊两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