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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随而来的护卫凄厉喊道:“殿下!”
魏凌生闷哼一声,软绵绵地滑倒,喉间涌出热流,呛得他声音细碎:“师姐……”
宋回涯心生悚怖,听见刺客被护卫击毙,蹲下身去摸魏凌生的手,将人揽进怀里。
她碰到了师弟的脸,触感一片潮湿,不知是血是泪,手心那道未愈合的伤口跟着抽痛起来。
魏凌生的下巴靠在她肩上,一身素白的衣衫被染成暗红,反手抱住宋回涯,嘴里问着没结果的话:“师姐,我已经谨小慎微,为何还是犯错?”
纷乱的争斗将门外悬挂的灯笼打落下来,风穿堂而过,吹得宋回涯脊背发凉。
魏凌生两手抱得很紧,意识开始涣散,在她耳边语无伦次地道:“师姐,我也怕……什么都怕,唯独一样不怕……你知道吗?”
宋回涯知道他要说什么——他最不怕死。
她深谙这种恐惧。师伯死后,她日日夜夜都在担惊受怕。因她别无退路,再输不起了。全念着师父、师伯的嘱托,当作生死徘徊时救命的浮草。
但魏凌生不能辜负的期许又有多少?字里行间都是惊心动魄的莫大恐怖。人人都催着他走,要他拿出一副铁石心肠,去应对刀剑凿磨。
魏凌生不知疲倦地叫她,听不见应答,可怜慌乱地求:“师姐,你为什么不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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