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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倒是比我想得更有魄力,可惜平日太与人为善,才叫什么东西都敢到你头上欺凌。”
宋回涯收回剑,在袖口擦去血,慢条斯理地道:“今日我来了,我可以做师弟的犬马。师弟说要杀谁,下一个我就杀谁。”
她出手狠辣,不笑已够瘆人,此时摆着一张和颜悦色的脸,干着阎王点卯的凶残事,吓得堂内一众官员俱是头皮发麻。
“目……”一官员指着宋回涯,又指着魏凌生,哆哆嗦嗦地道,“当着我等的面,连朝廷命官也杀?”
魏凌生站起身,铿锵有力地道:“今日署衙之外,城门之内,街头云聚十数万百姓,翘首以待。就算尔等真拿着证据出得门去,朗声宣读,告我罪行,他们耳中所闻,目中所见,也皆是尔等死期。我属应势而为,天地同力,何错之有?”
他话音落地之后,室内一片死寂,久无人声。
卢尚书的衣摆被鲜血喷溅,他弯下腰查看,才发现自己双手抖得厉害。稍一抬眼,便能看见满地温热的血渍,虽未见到,可脑海中全是中书舍人血肉模糊的伤口。
再不欲管这些祸事了,任他们杀得天翻地覆也好,他都不该来。
他避开地上的尸首,站起身朝门口退去。
此时院中又来一群人,卢尚书魂不守舍,险些撞上。
高观启领着十多名官员停在门外,彬彬有礼地道:“魏大夫,可否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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