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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回涯守在门边,面色沉冷。
魏凌生略一思忖,给他面子,将厅内众人都请了出去,独留二人,合上大门。
过了约有一个时辰,高观启才从厅内出来。
他脸颊瘦得有些凹陷,旧伤未愈,又连日操劳,说话气力难继,脸上笑容稳重而诚笃,微微躬身,声音平和道:“诸位叔伯请宽心,我与已魏大夫议妥。此事皆因我父而起,也该就此了结,不会牵连诸位叔伯。如有疑虑,可随我去府中详叙。”
众人大为诧异。
魏凌生连传旨的中书舍人都敢杀,竟能叫高观启说通?
高观启目不斜视从宋回涯身边走过,不多解释,率先出门上了马车。
高清永的一干旧党惴惴不安,紧随其后探问口风。
高观启回到家中,一直聊到天色将黑,客人才陆陆续续散去。
他后仰着靠到椅背上,疲倦地闭上眼睛。
高四娘站在门外,透过屋内的灯火,看了好一会儿,壮起胆子小声询问:“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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