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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仓促一别后,再没见过这个师弟了。
宋回涯三心二意地翻阅,在其中某页停了下来,脑海中灵光闪现,忽而有些参悟。
“今日又见到那只锦毛公鸡。凑巧了,瞧见他跪在狗贼床前嘘寒问暖、服侍左右,衣不解带地照料整夜,反被清早赶来的兄弟呵斥碍手碍脚,躲到一旁唯唯诺诺,也是可笑。”
她觉得这“锦毛公鸡”就是指高观启。
隔了两页。
“那昂头狐狸在背地里破口大骂,唾沫星子都要钉穿墙面溅我脸上了,听了半天没听懂他在骂什么,白白浪费我功夫。”
宋回涯:“……”
这昂头狐狸应当也是高观启。
“姓高的够阴损啊,怕不是连头发丝儿都是空心的。”
宋回涯大彻大悟了。
“黑心肝能不能管管他兄弟?折腾来折腾去的没个消停,非要人前显摆,像只八条腿的王八在地上划船,滑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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