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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热闹只是相对的。讨好景天师和皇子是能得到些好处,这男人初来之时造成的神迹仍然让人印象深刻,陛下对他颇为爱重,但宫里的人都以太子和皇后为尊,没人会傻到为了臣子得罪未来的天子。他们都心知肚明,改朝之时,就是这两人的死期。
于是这个小小的宫殿几乎成了景深和烛桥桥两个人的天地。
他在院子里练箭,旁边的梨花开了,并不似以往那么茂盛,因为景深疏了花,说这样有利于结果。
景深推门进来的时候,他刚刚射出最后一支,一朵梨花被穿过,分毫不差地被钉在了靶心上。
“厉害!宝贝儿。”景深噼里啪啦鼓掌,“又进步了,不像我,日常脱靶。”
脸泛起红晕,放下弓跑去跳到了景深身上,脸蛋蹭着他:“哥哥,你今日回的好早。”
景深抱着他坐到石凳上:“给你带了牛乳糕和奶茶。奶茶我喝了几口,你别说,咸的比甜的好喝。”
兴奋地惊呼,他被心爱的人喂饱了肚子,又被放在石桌上扒开白色的里衣,慢条斯理地吃掉,身上的人在梨花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温柔,让他想永远沉溺,不要去任何的地方,不要再体验其它任何的事情。
两人做到了晚上。院子里有个巨大的石头浴池,下人热了水,两人在水里玩木头鸭子对对碰的游戏。
烛桥桥懒懒地靠在岸边,看着鸭子撞翻又浮起,景深忽然说:“宝宝,你知道它为什么不会沉下去吗?”
烛桥桥思考片刻:“因为它很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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