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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深:“船很重,上面还坐着人,为什么不会沉?”
烛桥桥:“......喔......”
景深倾身过去,揽着人:“哥哥今天来跟你普及一个词,密度。密度就是一个东西的重量除......”
烛桥桥的视线被景深的嘴巴吸引了过去,他听不见景深在说什么奇怪的东西了,一心都是哥哥的嘴巴好好看,不知不觉间,他离男人越来越近,近乎被蛊惑地痴傻的样子,“哥哥,想亲。”
景深无奈地看着他,微微仰头不让他亲:“一讲这些你就这样,烛桥桥,故意的?”
烛桥桥清醒了,小乌龟一样的收回脑袋:“我又听不懂嘛。你讲吧,我好好听。”
景深却说:“要亲也可以。”
他伸手,捏着烛桥桥的..受不了刺激的美人像个缩起来的虾米一样躲,景深拉过他的手放在某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膨胀起来的位置:“让哥哥舒服了,就亲你。”
烛桥桥几乎要沉入男人的眼睛里。他什么都愿意做,他愿意被哥哥吃掉,也愿意吃掉哥哥。迷迷糊糊地刚要蹲下身,男人无奈地把他捏起:“想淹死?用手。”
最后,除了脑袋以外的每个部位都用上了,男人才满足,给了他一个很温柔的吻。
夕阳将屋内的光线换了个色调,烛桥桥从甜蜜的梦境中苏醒,灵魂慢慢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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