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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随舟维持着半跪的姿势看向喻勉,眸色寂静:“东夷人不知道的是,雷雨长鸣下有机簧,稍加改装后,一旦开火,便能在半柱香的时辰内自燃。”
喻勉微愣,而后畅快地笑出了声,他与季随舟对视,奇异地对上了季随舟的想法——
与其截断敌人后路,倒不如派人潜入东夷军队内部,兵行险着,改装雷雨长鸣,待到东夷军队再次炮轰上京城,看他们如何玩火自焚。
“妙啊!实在是妙!”吴懿忍不住叫好出声。
待季随舟将雷雨长鸣的改装手法传授下去之后,喻勉才在他身后悠然开口:“这是你在易山居偷学的?”
这话无疑是季随舟的逆鳞。
季随舟微顿,而后恼怒道:“你们都是这么想的?我没这么卑鄙!这都是听尘亲手教我的,我们是…”说到这里,季随舟的心口仿佛被针刺一般,他难过地几乎说不下去。
平复过后,季随舟狠狠瞪了喻勉一眼,恢复了冷漠,他一字一句道:“喻大人,今日之事,你欠我一个人情。”
喻勉不由得笑了,顺毛捋着问:“你想我做什么?”
“派人,护送我回易山居。”
季随舟的话在喻勉的意料之中,他百无聊赖道:“殿下,易山居是座机关城,它早在两个月前便封城了,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也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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